同曦似是还在与她周旋,而苏夙听见这话,却是微微挑眉看向秦恪。
“王爷时常放她进来?”
秦恪抽了抽嘴角,暂未解释,而是唤了一声同曦。
后者带着人进来了,面上还有几分为难之色。
“你先下去。”秦恪对同曦吩咐了一声。
多次任务,同曦都是陪着秦恪的,前者做事有多妥帖秦恪知晓,是以此时不用问责,就知道他必定也是没能拦住。
“赵姑娘找本王可有何事?”秦恪轻声问了一句。
赵霁月的脾气本来就不好,闯进来的时候便一直在想,秦恪是不是故意骗自己说受伤严重。
而此时见他身边还有没收拾的血衣,整个人的脸色也是苍白如纸,当下就有些心疼。
“怎么回事儿?不是练剑吗?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一问三连,人已经扑了上来。
苏夙硬是挡在二人中间,碰了个瓷儿,哎呀一声似是被她撞倒。
秦恪赶紧拦了一把,望向赵霁月的目光中稍稍有些冷意。
“一点小伤,多谢赵姑娘担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有损姑娘名节,赵姑娘请回吧。”
被他这般对待,赵霁月微微一愣,随后便是恼火浮上心头。
她不忍心斥责秦恪,便指向了苏夙,“那你怎么不叫她走?”
“这是本王的小未婚妻,自是有理由留在此处。”
“未婚妻,又是未婚妻。”赵霁月咬牙切齿,“她哪点比我好!竟叫你处处都优待于她!”
嫉妒之意溢于言表。
被无辜牵连的苏夙:……
“赵姑娘慎言,这是皇上的旨意。”
“你拿皇上来压我!”
“并非本王以圣旨牵制,而因,这本就是事实。”
言外之意,可以理解为对苏夙公然的袒护,也可以理解为推脱两人的关系,暗示自己也没办法。
赵霁月究竟相信了前者还是后者,苏夙并不知晓。
她只是眼中浮现泪水,恶狠狠地瞪了苏夙一眼,并且很快将目光移开。
“我也不是非王爷不可的,王爷这么对我,大不了我不来打搅便是。”
说罢拂袖离开,叫人一眼便能瞧出她的恼火。
“你别走啊,不是有事要与王爷说?”苏夙拦了一把,却只叫赵霁月走得更急,猛然砸门出去。
“王爷好歹也拦一拦,不是说她身上能找到淑妃娘娘当年被冤枉的真相吗?”
见她还惦记着这件事情,秦恪有些无奈。
“顺其自然,本王就算不在她身上查,也自有别的办法。”
你就可劲儿逞能吧。
苏夙想起“前世”,秦恪到死,也没有查明淑妃的冤情,不由就有些头秃。
所以就算他不在意赵霁月这条线,苏夙也不能任其为之。
“王爷,我有一个法子,能叫赵家小姐对你更死心塌地,你要不要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