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占有欲太强的女人遇到任何事情都会不依不饶,就算是她不喜欢的东西她也见不得别人触碰。这种女人永远无法真正地享受自己的生活,因为她只知道一个“争”字,而不知道一个“淡”字。杨悦就是这种女人,所以此时的她正在跟鲁宏升不依不饶地吵架。
杨悦道:“你说,你是不是对慕容怡那个贱女人还余情未了?你竟然还对她礼遇有加,你忘了她上次是怎么把这风火霹雳堂闹得鸡犬不宁的吗?”
鲁宏升沉默不语,继续喝茶,他一点也不想跟杨悦讨论任何涉及慕容怡的事情,仿佛一说及,就玷污了慕容怡一般。
杨悦见鲁宏升并不回答,继续自顾自地说道:“爹要是回来了,知道你这么干,一定不会轻饶你。那个妖女究竟有什么好,让你如此鬼迷心窍?你到是说说她究竟给了你多少好处?”
鲁宏升瞥了杨悦一眼,眉峰已经锁起来,他相当不满意杨悦对慕容怡的栽赃陷害。
杨悦接着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无非是那些苟且之事。这个女人可真不简单,把你迷得魂不守舍不说,转头又勾搭了另一个英俊小生,你看那王明远简直与她寸步不离。这种女人,你天天巴望着,有什么意义?你对她痴心一片,她却有情人遍天下。”
鲁宏升被杨悦说到痛处,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在他心里,慕容怡转头与人交好并不是不忠之表现,毕竟自己已经婚娶,慕容怡没有必要为自己痴心一片,他也不希望慕容怡如此。
杨悦听到这冷哼声,气不打一处来,道:“你哼什么哼?难道我说错了吗?你这个人三天打不出一个闷屁来,现在到好,说到这个女人,你就有反应了。”
鲁宏升放下茶杯,冷然道:“你听着,慕容怡的是非轮不到你来添油加醋说与我听。你自己做的那些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过账,你好自为之。”
杨悦更加不爽道:“我说她怎么了,你就这么心疼?我做什么了,你这么理直气壮?”
鲁宏升道:“你真当我是个聋子瞎子吗?你跟你师兄司徒三金所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可一件不落全都知道,只是不愿与你计较。你的这种行为已经足以让我休妻。”
杨悦冷笑道:“我到是巴不得你休了我,我好滚回我的华山,不用在你这儿受诸般冷遇。我承认我给你戴了绿帽子,但那也是你逼的。你放着我不闻不问,难道我就应该像个死人一般承受你的无视?”
鲁宏升刚想再接着说些什么,只听下人敲门道:“堂主,夫人,属下有要事相告。”
鲁宏升道:“进来!”
那人进来后道:“堂主,夫人,大事不妙,华山派人来报,说杨掌门身中蛊毒,现已心神被控,是非不辨。”
杨悦一听自己的父亲身中蛊毒,大吃一惊,急道:“华山派的人在何处?”
那人道:“就在堂内。”
杨悦赶紧走了出去,鲁宏升也紧随其后。入得堂内,那名华山弟子一看是杨悦,便起身道:“师姐,师傅出事了!”
杨悦道:“你快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好端端地身中蛊毒?”
那华山弟子将杨凤仪回华山之后的所有异常行为及上官百树等四人合力制住杨凤仪的事情一一告知。
杨悦听罢,忍不住哭起来道:“爹这么大年纪了,还要遭这份罪,我现在就要回华山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