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雅立马低下头,一副委屈的不得了的样子。
男人板起脸,语气严肃:“千惠,我再说一次,不许这么和你焦阿姨这么说话。”
如果不是在场的佣人太多,白千惠真想给这个女人一巴掌,就她最会演戏!
“给我钱,我要钱。”她脖颈一扬。
“多少。”
“五十万。”
筷子“哗啦啦”的掉在了地上,焦雅立马弯腰去捡。
“坐着别动,重新那一双就是了。”白天安伸手安抚好像有些紧张的女人。
“明天打我卡上。”
白千惠拿过餐布,轻轻擦拭嘴角,得意的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女人,再怎么嚣张,她也只能在人后,人前还要装成一个小白兔的模样,连钱都不敢向父亲开口要。
“天安,现在咱们的钱,够给她吗?”焦雅担忧的连饭都吃不下了。
“放心吧,没什么问题。”男人握住她的手。“来,张嘴。”
“讨厌!”
餐厅里的两人还在你侬我侬,坐在沙发上的白千惠干脆把电视的声音开到最大,盯着电视屏屏幕的她思绪乱飞,她十分好奇,以父亲的年龄,别说在床上做激烈运动,就是让他跑两步都困难,焦雅是怎么怀上他的孩子的?
好不容易吃完饭的两个人走到客厅,坐在了白千惠身边。她不耐烦的挪了挪身子,房子这么大,非要像苍蝇一样围在自己身边。
“千惠,那个傅司瀚,是什么人啊?”
拿着遥控器的女人身子一顿,焦雅这么快就向自己开火了,不过她不可能像个傻子一样出口维护傅司瀚,那样不就正中她的下怀了。
“普通朋友而已,他是个调香师。”
“我听你爸爸说,你挺黏他的,我还以为你会喜欢那种人呢。”
焦雅阴阳怪气的语调一下子就惹怒了白千惠,她算什么东西?不知道是白天安从哪个垃圾场捡回的宝贝,也敢坐在自己面前对傅司瀚说三道四?
“是啊!我也没想到,我爸会把你这种人带回来呢。”眼睛里如果能喷毒液的话,焦雅早就死无数次了。
“我只是随口一说,你不要生气。”女人说着,就往白天安的怀里钻。
“我没生气啊,我只是!”
“好了!回房间去吧。”男人抚摸着女人的肩膀,打断了自己女儿的话。
好啊!这一对狗男女居然这么对待自己!白千惠颤抖着身子,走到女人身边的时候,狠狠地踩上了地毯上涂得鲜红的脚趾。
“晚安,爸爸。”她又看向痛的几乎说不出话的女人,加重了脚下的动作。“晚安,焦阿姨。”
转身的一瞬间,女人弯下身,大口喘气。
“怎么了雅雅?”
“没事,可能是这么坐着呼吸不太顺畅吧。”不知道为什么,焦雅这次并没有向白天安告状。
不过此时白千惠的心里,想的可不是这些,一步一步踩上楼梯的她,脑海里不停地思索着一件事。
怎样才能让这个女人,连同她那未出生的垃圾,彻底消失在这个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