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纵欲中的林凡已是张弓搭箭，哪怕听见这张秘书喊着救命，也要霸王硬上弓，试上一试。可唯独听见这张秘书的一声“爱”字，让林凡大脑立刻空白，欲望不再，理智渐渐恢复，从张秘书的温柔香里抬起了头，瞧着微皱眉头，神情严肃，双眼却有些动容的张秘书。

看着面前懵逼发呆的林凡，张秘书用毛衣袖子，将林凡嘴边的一圈津水擦净，接着右手轻轻拍打了一下林凡的左脸，好似教育着犯错受罚的小孩一般。

重新拉下蕾丝内衣，张秘书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朝着公寓内的沙发走去，坐下沙发后，立刻随手拿起了沙发上的一件运动卫衣，盖住了那破口的大衣领，以免林凡再有什么非分之想。

吞咽着喉间的津水，林凡依旧有些茫然，满脑子都是**与爱，瞧着张秘书坐下沙发，这才跟随脚步，在沙发的另一头老实坐下。

瞧着林凡这般痴呆模样，张秘书问道：“怎么？我不能有爱么？”

“没没没。”林凡连声答道，完全没了直播时的聪明劲。

“我知道你不爱我。”这般说着，张秘书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根烟，点燃深吸后，又是说道：“将来也不会。”

听着这话，林凡完全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哑口无言地盯着面前的茶桌，甚至连张秘书的脸都不敢看一眼。

正在这时，张秘书的电话响起来了，接着就是一些乡村方言，林凡也不知道是这方言来自全国哪里，只是大概听得懂一些词：“妈，吃了，很好，身体好吗？弟弟，钱，大学，生活费。”

这般打着电话，张秘书已是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林凡沙发上的卫衣，走进了公寓内的洗浴间。待电话挂断后，将门一反锁，把破烂了大口子的开胸毛衣脱下，换上了林凡的那件运动卫衣。

“把小狗抱进来洗个澡吧。”张秘书打开门说道，林凡应着声，抱着满身污泥的小博美来到了浴室。

两人一同给小狗冲着温水，洗着身子，许久没说话，张秘书先开了口：“你也喜欢小狗啊。”

“嗯啊。”林凡依旧不敢正眼瞧张秘书一眼，只是低着头，看着满身泡沫的小博美。

张秘书介绍道：“我原来也养过一只猫和一只狗。”

林凡缓了半拍，问道：“后来呢？”

张秘书抿着嘴，摇了摇头，有些失落：“猫不见了，估计是翻窗跑了，狗养了八年，病死了。”

林凡想回一句节哀顺变，可这话时机和对象都有点不对，愣了一会儿，只是挤出一声叹息和“可惜”二字。

“是啊。”张秘书若有所失地应声着，“所以后来我再也没养宠物了，与宠物相伴的快乐，还不及失去他们痛苦的十分之一。”

林凡只是点了点头，好似还有些恍惚在刚刚的事情里。

“你谈了女朋友么？”张秘书随口问道。

“当然没。”林凡摇了摇头。

“怪不得这么猴急。”张秘书说完这话，瞧林凡一看，两人相视一笑，笑出了声，林凡终于是轻松了许多。

“你呢？”林凡好奇道。

“谈过几段，分了。”张秘书轻描淡写地说着，好似不愿多说。

张秘书微笑着，双眸充满爱意地望向林凡：“所以你明白了么？”

“什么？”林凡不解道。

“我也不愿失去你。”这般说着，张秘书立刻起了身，对着林凡乱糟糟的头发揉了揉，好似摸着宠物一般，接着朝厨房走去，说道，“你先给小白擦干身子，我去弄点吃的。”

听着张秘书的话，林凡内心涌起一股暖流，回味半天，才反应过来，“你就给我的狗取好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