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上官凌头也不回，顾若凡立刻拉住他的衣袖，“上官，上官，你别这样。”

“放开。”上官凌冷冷地说。

她挡在他的面前，委屈地求饶，“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放了她好不好？”

“滚！”他怒不可遏。

“求求你，你再不打电话就来不及了！上官，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求求你，我自己做错的事让我自己承担后果好不好？求求你。”她忽然扑进他的怀里，委屈地流着眼泪，她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他，不让他往前走。上官凌冷着脸，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手开始搂着她的背，轻轻地拍了拍。

“放了她。”他拨通家里的座机，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上了飞机，顾若凡坐在沙发上，有些胆怯地瞄了一眼另一张沙发上的上官凌。与平日里不同，这次的机舱里竟然没有半个佣人！

“上官，我……”她往他那边的方向坐过去一点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上官凌十指交叉靠在鼻梁上，疲惫地闭上双眼。

顾若凡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她胆怯地往那边坐了一点点，再挪一点点，直到坐在他身边，她刚想开口解释，上官凌就站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上官……”她在原地喃喃地喊了句。

上官凌洗了脸，从浴室里走出来，他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一口下咽，杯子很快空了，他再倒一杯，又一次下肚。

“别喝了……”她刚想夺过他的酒杯，就被他避开。

顾若凡有些委屈，“你生气了？我在这里给你出气好了。”

上官凌拿着酒杯来到酒柜前，调试了一杯酒，摇晃几下再次喝完。顾若凡随手拿了一瓶，学着他的样子，往空空的酒杯里倒了半杯，端起来就喝。

“咳，咳咳……”喝得太快被呛到，辛辣的液体灌进喉咙，火辣辣地烧进她的肠胃。

“谁准你喝的？”上官凌忽然抢过酒杯。

顾若凡皱着眉，模样有些可怜，“好苦，我都被苦到了，你还不原谅我吗？”

“你真以为我这么好说话？”上官凌挑挑眉，一步步朝她逼近。

顾若凡垂下长长的眼帘，“我，我错了……”

“错了是不是该受到惩罚？”上官凌抬起她的下巴，双目如鹰。

“是……是的……”她的声音小了下去。

他忽然擒获她的唇瓣，迫切又炙热地缠绵，撬开她的贝齿，他勾住她的丁香小舌，贪婪地吸允着，顾若凡好几次都呼吸不过来，她感觉到他吸允的力度一次比一次重，最后索性抵住她的喉咙深处，让她呼吸困难，小脸涨红。

“唔，上官唔……”她被他搂在怀里，不敢有丝毫反抗。

她美得让他失去理智，忍不住不顾一切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一切结束后，顾若凡虚弱地靠在上官凌怀中。

“乖，下次听话点就不累了。”他抚摸着她的脸庞说道。

顾若凡快哭了，“我知道错了……”

上官凌却没有饶过她，他让她半跪在床上，再次从她身后进入，顾若凡早已累得没有力气叫喊了。

飞机缓缓地在城堡的停机场降落，顾若凡被他揽着走出来，她的小脸苍白得没有血色，双腿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她刚刚在飞机上遭受了怎样的“酷刑”。

“小姐——”

他们刚踏进客厅，所有佣人立刻跪着过来求饶，“少爷，少爷我们错了……”

顾若凡抬起虚弱的脸庞，问一旁的上官凌，“你又惩罚他们了？”

“不是的，小姐，是我们不对，是我们自愿跪着的，小姐，我们错了！请你跟少爷说，请你让少爷原谅我们！”他们哭哭啼啼地围住她。

顾若凡看了看他们，却发现悦儿不在，她盯着他的双眼问他，“悦儿呢？”

“想看她？”上官凌挑挑眉。

顾若凡看着周围的佣人，“先让他们起来吧，肯定跪了很久了。”

“可以，不过你再不听话，受苦的就是他们。”上官凌面无表情地说着，“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