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皇甫翌有些不自然地看着聂筱芊，尴尬地摸了摸鼻尖，轻声应道：

“是的，母后。”

他如实作答道，想到那牌子上的几行字，他眼里的笑意还是不经意间流露出来了。

聂筱芊不是没有注意到，却刻意地忽略了。

看着皇甫翌，她继续道：“你接受了么？”

她的问题，让皇甫翌脸上的不自然更加明显了，“自然没有。”

“嗯，也是。”

聂筱芊认同地点点头，自语道：“不然她也不可能来找本宫说去做苦力了。”

她把做苦力这三个字特地说得特别重，像是要让皇甫翌完全捕捉进去似的。

果然，她看到皇甫翌在听到她说让赫连非夜去做苦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变化。

“做苦力？”

皇甫翌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怪异。

想到今天在赌场赫连非夜最后留下的那句话，说宁可去当苦力也不要受他欺负，竟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