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回流觞忍不住叹气：“如果不必将它杀死就能取到，我还何必冒那么大的风险？混沌珠对方蘲来说，相当于人类的心脏，没了混沌珠它就会死……”

怪不得当初方蘲快打输了的时候对风回流觞说‘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风回流觞会回答他要自己取，原来是这么回事。

方蘲再大方，也不会双手把混沌珠贡献出来……

“对了，你不是说世间的这几种仙兽都是独一无二的，一旦因故死去，若干年还会重生，那方蘲以后会不会？”筱青缇还不太死心。

风回流觞叹气：“它们确实都是独一无二的，天地自有循环，就算偶尔出现错误，也会再纠正过来。方染的出现是个异数，世间也只能有一只混沌，它一直活着，就不会再有第二只混沌出世……”

“方染是个异数，说不定以后还会出现异数呢？照样出现两只混沌……”

风回流觞摇头：“出现一个偏差已经是极偶然，不可能再出现第二次偏差。”

也就是说，方蘲这次死了就是真的死了，不会再重生——

想起刚才那个倚山壁而坐的身影，筱青缇的心情忽然有些沉重。

飞出那个山洞后，见外面的平台也已经坍塌。满目苍夷，洞口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风回流觞带着筱青缇下了山，三护法霄钟离和大护法霄天一起迎上来。见他们平安归来都松了一口气。

霄钟离还心有余悸：“宫主，刚才那洞口飞出去一只庞然大物，飞的横冲直撞的，一霎就没了影子，看上去有些像混沌……”

风回流觞点头，表示他已经知道了，淡淡吩咐了一句：“以后见了那只混沌不必招惹，只要它不犯大恶就由它去。”

霄钟离霄天都答应了，并将他这条命令传给其他九霄宫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