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鲜血己经将柏弦简单的包裹给浸透了,柏弦只觉得一阵头昏目眩,知道自己是失血过多了,因此心里也不禁一阵焦燥,不禁大吼道:“郎中呢?怎么还没有来?”
就在这时,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道:“你己经用不着郎中了。”
柏弦询声看去,只见在门口出现了二男一女,三个人。这三个人他都认识,正中的高个孑是五神将中的木拓山,左右的两人是十无将中的夜无月,计无智两人。而照顾柏弦从人急忙上前阻拦,道:“你们是什么……”
话音未落,夜无月,计无智双双出手,屋中的几个从人都惨叫了一声,倒地身亡。
柏弦的心里一沉,虽然这三个人的地位都在他之上,但他毕竟是齐国的负责人,这三个人来到齐国,也没有通告自己一声,而且见面就动手杀了自己的心腹从人,显然是来者不善,而这时自己身受重伤,三位最得力的部下又都不在身边,因此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力,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木拓山淡淡道:“还不明白吗,当然是要处置你。”
柏弦道:“处置我?你们凭什么要处置我?”
夜无月冷笑道:“到了现在这一步,你还不明白吗?主公交给你的任务是潜伏在齐国,为主公打听齐国的动向,并且控制齐国的局面,并不是其他的事情。”
柏弦还是不服,道:“我的任务我当然知道,这十几年来,齐国的局面能够发展到现在的情况,不都是我的心血吗?我做得有什么不好吗?”
夜无月道:“你在齐国做的事情确实不错,但现在你却自做主张,要击杀高原,结果不但让我们在齐国的潜伏力量全部爆光,经营了二十年心血也被催毁了大半,你认为你沒有责任吗?”
柏弦道:“但既然齐国的事情是由我来负责,那么我自然是能够便易行事,高原是主公的大敌,既然他来到了临淄,那么我在齐国设伏杀他,又有什么不对,只不过是我低估了高原的实力才失败,你们是什么时候到临淄的,为什么不早一点来找我,如果你们早一点来找我,那么结果就不会……”
木拓山“哼”了一声,道:“结果就不会怎么样?你实在是想得太简单了,你在齐国确实有便易行事的权力,但做任何事情,都要先弄清楚自己做不做得到?你以为加上了我们三个人,就能够杀得了高原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柏弦也知道这一次自己是难以幸免了,因此也把心一横,再无所顾忌了,道:“天下那有绝对万无一失的事情,如果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做不做得成,如果加上你们三个人,我们可以制定出一个更详细,更完善的计划,至少有八成的机会可以成功,你们明明早就到了临淄,却不来见我,我看你们分明就是怕我能够真的杀死高原,立下大功,然后取你们代之,因此才故意等着我失败,借这个机会除掉我吧。”
木拓山摇了摇头,用一种不可救要的目光看着躺在榻上的柏弦,道:“柏弦,我知道你对主公的安排并不满意,对我们五神将、十无将的地位比你高非常不服气,而且我也承认,如果单论武功材智,你确实足以挤身十无将之列,甚致是五神将,但无论是五神将还是十无将,并不是完全以实力决定。你最大的弱点就自视过高,没有自知自明,再周密、再完善的计划,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无用的,比如说这一次伏击高原,你知不知道高原是能够击败主公的人,你以为以你的实力,就算是加上我们三个人,能够对付得了高原吗?主公让你在齐国潜伏,就是希望能够让你在这段时间里,弥补自己的不足,可惜你在齐国潜伏了十几年,最终还是让主公失望了。”
夜无月道:“还有,剑舞姬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背叛你了,难道沒有想过,你平时是怎样对待她们这些人的,而且像剑舞姬这样的人还有多少,一但有了合适的机会,有多少人会背叛,这些不是你的责任吗?”
柏弦呆了一呆,还想再为自己分辩几句,木拓山淡淡道:“不用再说了,因为现在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说着,将手一挥,一把短剑从他的手里飞出,将柏弦钉在床榻上。
木拓山转过身来,道:“好了,现在这里由我们来控制,首先灭火,看一看能够挽救多少就挽救多少吧,齐国的居点绝不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