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吕世一打趣,众人哈哈大笑,独独郑宏达不知道所以,只能尴尬的陪着笑了两声。.
“其实这东西的成本,包括工钱不过是一两多二两不到,加上运输的费用也就不到三两,你加上一两不就只是四两,也就是四石粮食的价格。”稍微有点地的百姓还是能够承受的,这样就保证了销量,而那些中产地主和大地主,一定能对这节约长工短工的东西趋之若鹜的,购买更加踊跃。”
“兄弟说这东西真的如此便宜,那我们一年下來可不单单是十几二十万的利润了。”郑宏达大喜道:“不成,我们还是五五开吧,老哥哥我可沒有那么贪心。”
吕世微笑,和郑宏达再讲下去,那就又为了降价而争执不下,那可是耽误工夫。
“也好。”吕世笑着点头:“兄弟们的根据地也的确需要银钱支撑,我也就不矫情了,那就财黑了。”吕世也不矫情道:“不过,这事情,赚钱和竞争的办法许多,我请老哥哥指派几个得力和靠得住的兄弟來我这里,我将带着他们学习我们根据地的管理方法,东西可以被外人模仿,但管理是外人怎么也学不会的,其实利润往往就在管理之间。”
郑宏达一听更是感激不已,一个商业赚钱与否的确管理最是重要,这的确是个个家族买卖不二的法门,那都是密不示人的绝技,哪里如吕世这般轻轻松松就交给自己的,可见吕世真的把自己当做了亲兄弟。
“哥哥却是不忙激动,第二年后,我们的销量会随着仿制的增加有所减少,但我会每年都拿些新的小农机具來,不断的创新來增加我们的收入。”
“还有新的东西可做。”
“那是当然,沒有创新,只是跟在别人后面,人云亦云,哪里还有大把的银子赚,这也是我为我们的根据地保留的后劲吧,但哥哥却不能心急,我知道哥哥想为百姓做些好事,但现在即便我们一股脑的把所有好东西都推出去,却也难以让百姓买的起,所以事情不是兄弟我小气,这也是适应市场的规则,“
满脸兴奋的郑宏达自私的一笑道:“却是哥哥我心急了。”
被吕世一番言语下來,已经是惊的过天星这般兄弟目瞪口呆了,这还了得,自己的闯王就这一个简简单单的办法,就可以不出一文便给根据地一年带來足足十几二十万的白银收入,这岂不是财神降世,但看郑宏达和闯王的淡定,这的确不是梦想,有了这一笔固定的收入,那以后的根据地何愁不兴旺发达。
“这次却是感谢哥哥带來的玉米和土豆地种子,有了这些种子,正可以够我们老营和可能(到现在吕世还不知道吴涛的成绩)将近三县春粮的播种。”转过身给各位一头雾水的兄弟们介绍道:“这玉米和土豆都是耐寒耐旱的好东西,就在这陕西大旱的天气里,配合上风车的灌溉,我们的梯田山地那一亩也可产玉米至少三石以上,这还不算上精工细作的结果。”
其实,这还是吕世知道现在的玉米不是杂交品种,产量很低,要塞在原先的那个世界,就这年景,一亩玉米打上一千斤,那都是毛毛雨的产量,说出來,怕吓到他们。
所有的人都为这个产量欢呼起來,这要是山地都能打两石的粮食,那单单老营一年百姓轻松的上缴之后,所存的粮食那就是个天文数字,百姓再不会有饥饿之忧,而根据地上按照约定所得的粮食那更是不知道多少,有了粮食那就,。
“土豆更是好东西,不但耐旱而且生长期短,一亩应该在上千斤的样子,而且起了土豆还能再种荞麦,也可以打上百斤。”
大家已经大脑空白了,但看着郑宏达点头肯定的样子也对此深信不疑。
大家都开始怀疑吕世在吹大气,但等在推广的时候,由于百姓对吕世的迷信,坚信吕世说的土豆产量,而将几乎全部的土地种上了土豆,结果造成土豆成灾,那时候,才是大家头疼的时候。
郑宏达也帮腔道:“其实在前几年的时候,也在山西等地推行过玉米和土豆的播种,但朝廷里的大佬魏忠贤却是信任自己的干儿子等,把个好政策推行的变了味道,所以良策成了害民的恶政,百姓就不再播种了,真的可惜至极。”
(他不知道,从此玉米和山药(土豆)一直到清晚期才真正的在民间广泛播种,而地瓜更是在我小的时候才由生产队推广,那还受到过抵制呢,所以改革是好,但用人才是关键,)
“所有我认为郑哥哥的万两白银和将來的十几二十万的利润都不如现在这一千石的种子金贵,这才是我们山寨兴旺发达的基础,这才是我们陕西百姓的福音,因此上我待山陕百姓谢谢郑哥哥。”言罢一拱到地,那郑宏达也坦然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