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达望了一眼常记,不动神色的对张士诚一拱手,道:“微臣以为,也可以从食性看。
此话一出,陈岚登时脸色便成了猪肝色了,有心想反击几句,可惜,脑海里搜索了半天,将历朝历代的听闻的有趣的故事都想了一遍,却也想不出更好的反击言语,不由得狠狠瞪了一眼常记,黄达。从鼻腔里冷哼了声,这模样把一旁的张士诚、张士信看得哈哈大笑不止。
四人正哈哈大笑不止,只见不远处一匹骏马快速奔来,飞奔的蹄子溅起一阵阵的灰尘,马匹急速冲向了张士诚等人,马上一身密探服饰,那人在张士诚丈外,勒住马缰,常记眼尖立即看出是自己派出的密探,急忙迎了上去,那密探翻身下马,走到常记跟前跪倒在地,抱拳道:“大人……鄱阳湖一战……?”
常记脸色大变:“消息可靠?”
那密探道:“卑职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汉王陈友谅已经……?”大主宰
“本官知道了……?”常记挥手了挥手,脸色苍白的转身走向了张士诚,抱拳道:“陛下,大事不好了……鄱阳湖一战,陈友谅六十万大军兵败鄱阳湖,陈友谅被朱元璋部下郭兴乱箭射死!”
张士诚正哈哈大笑刚才的好笑的话儿,听了这消息,笑声戛然而止,张士诚脸色大变,盯着常记颤声道:“朱元璋杀了陈友谅……?“
常记脸色同样大变,盯着张士诚用力的点了点头。
“陛下……?“张士信急促的叫了声,刚才的欢乐气氛,随着这个坏消息,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张士诚眉头微微皱起,双眼里目光一收,盯着不远处的寒山寺沉声道:“走,去寒山寺!“
寒山寺正殿,面宽五间,进深四间,高三丈多。单檐歇山顶,飞甍崇脊,据角舒展。露台中央设有炉台铜鼎,鼎的正面铸着“一本正经”,背面有“百炼成钢”字样。这里包含着一个宗教传说:有一次中国的僧人和道士起了纷争,较量看谁的经典耐得住火烧。佛徒将《金刚经》放入铜鼎火中,经书安然无损。为了颂赞这段往事,就在鼎上刻此八字以资纪念。
殿宇门桅上高悬“大雄宝殿”匾额,殿内庭柱上悬挂着赵朴初居士撰书的楹联:“千余年佛土庄严,姑苏城外寒山寺;百八杵人心警悟,阎浮夜半海潮音。”高大的须弥座用汉白玉雕琢砌筑,晶莹洁白。座上安奉释迎牟尼佛金身佛像,慈眉善目,神态安详,正殿左侧的回廊里有一间客房,是当年唐代诗人张继的住所,自从《枫桥夜泊》之后,寒山寺的这间客房便成了文人墨客向往的所在。
此时此刻,这客房里就坐着两个人,为首的一个一身灰色儒服,头戴儒冠,一腰间的儒带上别着一块紫玉,英眉朗目,一袭简洁的儒袍下,显得俊雅不凡,下首坐着那人年约五旬上下,身材高大,五官清秀,一双眼眸子精光闪闪,陪着嘴角的一丝笑意,显得有些怪书生的模样,一身白色便装,手中捏着一把纸扇,一副江南秀才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