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忧也知道,这样的事,不宜拖下去,看准的机会,一拳打在何富恒的后脑yù枕上,直接把他给打昏了过去。
“哲别,拿绳子来,把这家伙给捆好了!”
分左右,胡忧亲自打开了房对于外面的对峙,他的脸上,并没有不满,神è依然是那么的平静,嘴角甚至还带着笑。
已经等着都快焦了心的符兆风,看到胡忧出来,赶紧迎了上去,连连道歉。
胡忧摆摆手笑道:“一点小事而已,符将军不用太过紧张。夜已深了,大家都散了吧!”
安融士兵看到符兆风的手势,全都撤了出去,屋外只剩下胡忧的士兵。
“符将军,进屋里喝杯茶怎么样?”胡忧笑问道。
符兆风心里有些打鼓,不过还是答应了。他自问并没有对不起胡忧的地方,没有什么好怕的。
屋里的景像,让符兆风暗暗的吃惊,桌椅凳,几乎已经没有一件完整的,就像是经历过一场风暴一样。看来这屋子没有塌,都已经算是万幸了。
“少帅,这……”目光扫到被绑在地上的何富恒,符兆风的脸è有些难看了。大家一同守城那么久,他不可能认不出何富恒那独特的身材。千算万算,他真没有想到,是何富恒转头来了一个回马枪。
“既然认识,就不需要我介绍了吧。”胡忧在唯一竖着的椅子坐了下来。
符兆风解释道:“少帅,末将与何将军并无关系。”
胡忧点点头道:“这我当然知道,不然你也不会还站在这里了。”
不站在这里,那要站在哪里。这后面的话,胡忧没有说出来。不过明眼人都明白,那后面的话,不会是什么好话。
胡忧不等符兆风开口,接着说道:“这事虽然与将军无关,但是这令归城防出现了问题,却是事实。看来是得重新布置了。”
利用一切能利用的条件,这是胡忧的行事准则。之前他还在考虑,怎么样分化开安融这八万五千人。毕竟他们人数众多不好就很容易出事。现在何富恒的刺杀,给了胡忧这个机会,他当然是不会放过了,刚好借调整城防之机,把应该做的事给做了。
不应该出的事,都已经出了,符兆风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虽然出于自己的i心,不想手上的部队,被胡忧分拆,不过他也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胡忧迟早要这么做的,只是他没有想到,这天会那么快而已。
胡忧仔细的观察着符兆风的表情,看他并没有很强烈的反对,暗暗在心里点点头。只要这个符兆风没有什么问题,后面的事,也就好办多了。
哼哼唧唧的,何富恒张开了眼睛。他先看到了胡忧,接着就看到了符兆风。脾气ing大的何富恒,看到符兆风就破口大骂。
“闭嘴!”哲别给了何富恒一脚。她可不管这胖子是什么将军还是小兵。
何富恒闷哼了一声,却不停嘴,又骂胡忧道:“胡忧,你这个卑鄙小人,背后搞鬼,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你跟我明刀明枪的打一场。”
胡忧嘿嘿笑道:“何富恒将军,你似乎对于此次战败,很不服气呀。“
何富恒哼哼道:“我才没有战败于你,我是输在了皇命上!”何富恒当然不服气,在他看来,胡忧跟本不可能攻破他的六寨十二堡连防。
符兆风虽然已经决定了归顺胡忧,不过在他的心里,还是认同何富恒说的。如果没有上面的干涉,现在令归依旧是由何富恒来做三军统帅,令归绝对稳入泰山不倒。
胡忧看了眼身边的符兆风,再把目光转回到何富恒的身上道: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不如打个赌怎么样?”
何富恒道:“打赌?哼,你又想玩什么yin谋,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
胡忧叹了口气道:“连赌的内容是什么都不敢听,就一口回绝,原来何将军是如此胆小的人,看来我是错看你了。”胡忧开始给何富恒下套。
何富恒气呼呼道:“好,我且听听,你想玩什么ua样。”
胡忧哼道:“你以为你是谁,想听就听,不想听就不听吗?你现在想听,我还不想说了呢。就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何必要跟你费什么神。”
何富恒听着一愣,转念一想,胡忧说得道是不错,自己的小命,现在都已经到了人家的手里,人家还有什么必要,跟自己玩ua样吗?
想到这里,何富恒搭耸下脑袋,也不再哼声了。
符兆风毕竟跟何富恒共事过一段不短的时间,在异族人进攻令归城那会,他们共同抗敌 ,也算是生死兄弟了。虽然这次何富恒刺杀胡忧,杀着坏了他的大事。但是那份战友情,他还是记得的。
看胡忧和何富恒两人僵了起来,符兆风不由开口道:“少帅,我对这个打赌到是ing有兴趣的,你不如给我说说怎么样。”
胡忧本就是要引何富恒入套,自然是顺水推船了:“好,那我就给你说说。你们不是觉得,六寨十二堡的城防,非常的坚固,硬攻不下吗?那只是我没有出手而已,只要我出手,不用半天,我就可以破掉六寨十二堡的连防。之所以没有强攻,只是我不想多伤命而已。”
何富恒竖着耳朵,听完胡忧的话,哈哈大笑道:“吹,吹,半天,我给你半年,你也别想。”
胡忧怒道:“这么说,你是不信?”
何富恒想都不想的回道:“当然不信,打死我也不相信!”
“好,那我们就来赌一回,要是我半天之内,拿不下你的连防,我就放你离去。要是我赢了,你要发誓,从此听命于我!”
何富恒的脾气也上来了,“赌就赌,你以为我怕你呀。你要是真能再半天之内,破我的防,别说听命于你,你让我做什么都成!”
符兆风在一边看两个人又顶了起来,不由提醒道:“现在林桂,池河的部队都已经撤走了,我们安融所部,也已经归顺了少帅,这仗打不起来了。”
胡忧笑道:“用不着真正jia战的。我只要把方法说出来,你们自己想想,也就知道成不成了。”
符兆风愣道:“少帅,你难道真有办法轻易拿下六寨十二堡城镇连防?”
“当然,刚才我已经说了,没有用那样的方法,只是不想多伤命而已。”胡忧斜着眼睛,看了何富恒一眼,道:“怎么样,你还敢 不敢赌!”
何富恒跟本不信胡忧的话,而且现在,不赌他也没有退路了,赌赢了,说不定他还可以离开。反而已经是输无可输,为什么不赌。
“说出你的办法,只要你的办法真能行,我这条命给你了。要是不行,你放我走!”
“好,这话符将军听到了吧。那就让符将军做个证!
我用的方法,就一个字‘雪’!”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