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忧听到这话,乐了,哈哈笑道:“玩箭,老子是祖宗,他们想我,还嫩点。”
正说笑着,一阵箭雨从府外进来,胡忧一个骨碌,爬在了地上。箭雨过去,胡忧一吐嘴里的泥,骂骂咧咧道:“马拉戈壁的,老虎不发威,当老子是病猫呀。左夫,你去给我点兵五百,老子死他们!”
左夫一听这话,脸都吓白了。人家外面可有五千人,点五百人出去,那够干什么的呀。
赶紧道:“少帅,现在敌人势大,我们不如依靠工事,与他们缠斗为好。只要撑过了三天,援军一到,我们爱怎么死他们都行!”
胡忧心说:你左夫是只会打仗,不懂人呀。你以为就这么死守,真能守得住?你要是目光能远大的,以你的忠心和资历,我怎么会只给你当个的偏将。
当老大有个好处,就是不需要跟部下讲什么道理。他的话,就是命令,只要说出来,下面就得执行!
胡忧一瞪眼道:“哪来那么多废话,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之后,我见不到五百人,我就把你撤了!”
左夫没有办法,只能按胡忧的命令行事。
胡忧看左夫离开之后了太阳昨晚为救黄金凤,流了不少的血,加上又连着两天两夜没有睡觉,此时他的头,一阵阵的发晕。为了稳定军心,他不但不能告诉其他人,更要在士兵的面前,表现得充满活力。
五分钟过去,左夫集合好了五百人。除了左夫之外,其他五百士兵,个个脸上都lù出兴奋的神情。这次他们可是要与心中的神共同作战,做为非主战师团的士兵,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呀。
胡忧看了眼士兵的气势,满意的点点头。他最骄傲的,就是不死鸟军团士气。在不死鸟军团之中,无论是主战师团,还是非主战师团,遇上敌人之时,都敢打敢战。就算是面对几倍的敌人,也很少出现军心不稳的情况,逃兵更是从来没有过。
说白了,这就是什么样的军官带什么样的兵。将雄兵就雄,同理,将熊兵也熊。无论是哪一场仗,不死鸟军团从来没有像其他的军团那样,士兵在前面打,军官在前面躲着。从胡忧往下,军团中的军官,几乎每一个,都早习惯了在一线指挥部队。军官都冲在前面,士兵哪还有后退的道理。
经过简单的训话,胡忧就带着五百人,杀出了黄府。刚才在墙头上,他已经看清楚了。许放虽然把手里的五千人,全都调到了黄府外,但是由于这里的房屋太多,道路也不算宽,他跟本没有办法,把五千人全部投入作战。真正能参与作战的,也就是两千人而已。
黄府说大不大,说ia不ia,许放的两千人,不可能全都挤在一个地方。正后侧几个地方分开,每一拨的人马,也就几百之数。在局部兵力上,并不会占太多的优势。
胡忧这一次,打算给他们来个以点破面。从正面出击,把正外那七百人的部队给吃了。结结实实的,ou许放一个耳光。
黄府中突然大开,胡忧一马当先,恶虎一样扑了出来。手中的霸王枪,如天外飞龙,不断的扼杀着生灵。
许放的部队,哪想到胡忧居然会突然开出来,一下都懵了,从军官到士兵,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
胡忧才不管那么许多,看准了目标,就直扑向敌人。身后的士兵,看胡忧英勇,一个个也都不要了命,哇哇叫着给敌人扑去。有些士兵还有意无意的,挡在胡忧的面前,以保护胡忧。
五百对七百,人数上,胡忧一方,似乎还 略逊,但是在战力上,那可是没有办法对比的。左夫这一千人,虽然不是主战师团的人,但是他们从青州打到汪城,又从汪城转战各地,他们的战斗经验,可不是宁保镇这些,从来没有经历过,大军团作战的士兵,也以比得了的。
按胡忧刚才的训话说,别看他们有七百人,只要每人干掉一个,他们就只剩下两百人了。这两百人,还不够他们分的呢。
杀!杀!杀!
胡忧挥舞着霸王枪,突在最前面。青龙献爪果然是专为群战的设计的,它再一次,显示出了威力。
胡忧一步步的推进,眼神冰冷而无情。一朵朵枪ua在人群之中散ua,带走的是一条条生命。
夜暮降临,喊杀声ia了下来,双方的士兵,不约而同的停止了拼杀。从极动变成极静,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整条街道,就死一般的沉静。
阵阵微风吹过,浓重的血腥味,熏得不少老兵都想吐。胡忧知道,这场仗远远没有结束,他和士兵坐在一起,默默的吃着干粮。一下午的ji战,让他的体力消耗很大,失血过多的后遗症,已经暴lù了出来。他的左手,此时几乎已经不能抬起来了。可是他依然强忍着不适,和士兵们谈笑风声。
五百名士兵,现在已经还剩下三百多人。有一百多人,倒在了外面的街道上。剩下的三百多人,也多数带伤,但是他们的笑上,却充满着骄傲,因为至少有八百以上的敌人,成为了他们的刀下之鬼。
胡忧这五百人,显示出了强大的战力。许放接连调了三支增援部队,才顶住了胡忧的进攻。做为人数占优的主攻一方,被打成这样,想来他的心情,不会太好吧。
“听听,那些新兵蛋子,又在吐了!”队中一个老兵的怪叫,引来了笑声一片。
没有多场的战火经历,想要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一口口的吃掉手中的食物,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实事上,面对满身的血和那浓浓的血腥之气,能不吐,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了。
吃完了食物喝好了水,士兵们都静静的坐着,他们要抓紧时间休息,胡忧刚才已经说了,一会再给那个笨蛋一击狠的。他们可不想到时候,没有力气砍人。
“少爷,你没有事吧担心的看着胡忧。刚才胡忧进来的时候,那一身血把她给吓了一跳,等走近之后,胡忧那惨白的脸更是让她不知所措。
胡忧此时的脸真是比昨晚黄金凤的脸更难看,白得像纸,不时有虚汗冒出,还不停打着摆子。
“没事!”胡忧咬着牙,道:“你去想办法,帮我找点红糖和热水来,我有用!”
“哦,好急急的就跑出去。
上,黄金凤依然躺着,据说,她之前醒来过一会,吃了几口粥,就又睡下了。
看黄金凤的脸上,已经现出了红润,胡忧安慰的lù出了一丝微笑。无论要付出怎么样的代价,只要她能好起来,那都值了。
“少爷,你要的红糖和水。”
“嗯,掰一ia块,放到我的嘴里,其他的融到水里,帮我灌到壶子里去!”
“哦!”a